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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

【刀剑乱舞|日常】《到底是谁传染的迷路!!!》02

暴躁女婶与她的部队长们的恩怨情仇(噫——)

刃们这么皮,基本都是暴躁婶惯的

私设有,取药哥极化后身高有变化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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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守阁外间的情况并未反应在天守阁内间。或者说有的人是没办法察觉,而能察觉的刃则不在意这些。早在审神者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内间之前堪称轻松的、左耳听右耳冒的挨训气氛直接滑落向了不可挽回的紧绷深渊。

 

药研藤四郎立于最接近审神者的位置,身姿挺拔规整,身上还带着出阵后仍未散去的硝烟与血的气息。先前看着审神者暴怒跳脚时的轻松闲适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短刀冰冷而沉静的神情。那双不起波澜的眼睛直接将审神者差点脱口的脏话又给瞪了回去。

 

大和守安定抱着刀,双手抄在了胸前。历来习惯给审神者微笑的脸上略微起着寒霜,双唇紧抿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小豆长光,小豆长光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问,他深知这次路痴可能是自己传染的,其他三个队长可能只是受到牵连挨训。虽然一直跟随作战部队,但是小豆长光对于这样的争执并不熟悉。

 

而比起尚算新人的小豆长光,萤丸对这样的情况可要熟悉得多。身为第三部队队长的大太刀甚至还有心情摇摇头,不是那么赞同的对审神者开口。

 

“这样的话阿鲁金不可以再说咯。语言是最古老的咒语,哪怕是无心之言也会有神明聆听并实现的哦。”

 

“总、总之!那都是假设!”

 

审神者梗着脖子倔强地继续和药研藤四郎对视,谁都不肯先错开眼神。扎着马尾的姑娘并不服气,也不肯认错。她绷紧了嘴角,固执得像个小孩子。

 

“死亡没有那么容易降临,我活到现在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肯认输的审神者继续在四个部队的部队长面前反复横跳,花式踩雷。药研藤四郎已经压到最低的呼吸在审神者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有了停顿。大和守安定放下了交叠的双臂,握住了他的刀柄。

 

“大将。”药研低沉的嗓音中凝着几分冷意,“可以谈谈吗。”

 

完全肯定的、不允许反驳与推脱的陈述句。

 

短暂的沉默后,内心有那么一丢丢觉得自己没什么威严的审神者看着其余的三位部队长,带着点尴尬小声道:“你们,你们先出去吧。”

 

“为什么?”孩童模样的大太刀不解地歪着头,“是什么不能听的事情吗?”

 

审神者面色一僵,尴尬之情更胜之前。她与药研应该不会说出什么不能听的话,但是莫名的骄傲还是让审神者不想现在与其他人说明那些事情。

 

所以,她选了一个错误回答。

 

“我要和他单挑!”

 

女孩儿气急败坏地指着桌子边的近侍。

 

……嚯!

 

萤丸和小豆长光向他们的阿鲁金投向了看烈士的眼神。

 

“单挑的话……”大和守安定终于露出了和善的微笑,与之相对,他举起了自己的本体打刀,“我希望可以排号第一个,药研你不介意让给我吧?”

 

黑发的短刀扫了一下自己胸前不存在的灰尘:“啊,请便。”

 

……不!我觉得不可以!!审神者后退一步,拼命向着小豆长光与萤丸使眼色。

 

最终,长谷部也没能冲进天守阁内间拯救他家阿鲁金。

 

在他拉开门的准备冲进去的那一刻,萤丸从里面迈出了一只脚。

 

撞在萤丸身上的本丸大管家十分屈辱的倒在了地上,堪比加州清光脸撞石切丸。高高大大的付丧神倒在孩童模样的大太刀脚下,怎么看怎么滑稽。

 

“萤丸!你们怎么出来了?”爱染双手拢在嘴边,做着喇叭的模样用气音问话。

 

大太刀回头回答了小伙伴的问题,脸上的表情还有那么一丝不忍:“阿鲁金觉得我们限制了她的发挥,准备和药研先生单挑。”

 

趴在扶手上的爱染沉默了,与他一同沉默的还有第一部队的短刀们。小孩子模样的极短爸爸们面面相觑,眼神里是如出一辙的怜悯。

 

到底是谁给的审神者勇气,让她觉得她可以和她的第一部队队长单挑?

 

回答了爱染的问题后萤丸就连忙回头,继续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和小豆长光一同努力拖拽着手上的刃。边拖嘴上还不停的念叨着,和长船派的另一位付丧神一起做着劝说。被拖着的那个刃也不老实,从加州清光的角度正好能看见门内晃动的羽织,以及对方连着鞘一同举起来的本体打刀。

 

隐隐约约,天守阁三楼的付丧神们都能听见第二部队队长念叨着‘首落’两个字。

 

……噫!!自家审神者又在里面干什么了!!

 

围在外面的年轻刃们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冷颤。

 

“好了好了大和守殿,决斗不急于一时我们先出来。等等!请不要拔刀!那是阿鲁金啊!!”

 

大概是深知自己传染路痴罪孽深重的缘故,哪怕大和守安定举着打刀本体又要冲回去了,小豆长光依然好脾气的努力地夹住第二部队的队长把刃往外拖。也不知道大和守安定到底是有多愤怒,竟然可以打破刀种限制,顶着小豆长光与萤丸一振太刀和一振大太刀两振刀的力量,愣是把身边的两个刃又拖回去了几步。

 

太可怕了!他们本丸这到底是什么弑主氛围!

 

顾不上扶起已经自动自觉滚动挪开位置的长谷部,烛台切光忠和歌仙兼定一同上前帮了萤丸和小豆长光一把,拽着大和守安定的衣领把刃往外拽。加州清光更直白,直接挤到了四刃之间抱住了大和守安定的腰,奋力向外拖。

 

“安定你等一等!一会儿去手合室!”

 

“都放开!”

 

大和守安定一意孤行就要往里冲,抽出的打刀上泛着寒光。身后有五个刃在拖都没能让少年模样的付丧神改变主意。第二部队的队长努力压抑着暴起的愤怒,蔚蓝的眼中闪动着迫人的锐利。安定抖着嘴角,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挤出了噎在喉咙里半天的那句话。

 

“您还记得上次在池田屋,您说宁可被捅死也不要在房顶上蹲点的话吗?”身披羽织的打刀挥动本体,直接扎在了榻榻米上,“结果您直接被高速枪捅了一个对穿!”

 

“还有在厚樫山清扫战场的时候,您说这片战场再这样安逸下去,连检非违使都别想砍到您身上。”

 

“结果我们遇到了三波检非违使!六杆枪兵!!!”

 

“阿鲁金您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开光嘴啊!!”

 

大和守安定满含绝望的呐喊令天守阁的气氛再一次沉寂了。

 

“大将。”还站在审神者办公桌前的药研藤四郎握着自己的本体,冷静沉着的不像是刚刚与审神者互怼的刃。

 

“!?”

 

与药研冷静的模样不同,办公桌后的审神者在听见短刀的声音之后,几乎毛都炸开了。先前坚毅混杂着愠怒和一点尴尬的神情也消退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熟悉的警惕。

 

“干什么?”审神者谨慎的问道。

 

药研抬起头,锐利透亮的紫色瞳仁盯着面前的主人,神情严肃郑重:“谈谈的事情稍后再叙吧。我果然还是觉得,您需要冷静的清醒一下。”

 

与药研对视的审神者思维停转了几秒,忽然就懂了他的意思。下一秒,短刀的左手已经攥住了审神者的衣领。

 

还在天守阁外屋观望的刃们再一次倒抽了一口冷气。乱顾不上是不是失礼的问题,仗着极短的机动直接冲进了天守阁内间。

 

“等一下!药研你冷静点!放开阿鲁金啊啊啊啊啊!!!”

 

反应过来的信浓紧接着冲进了天守阁:“不可以!那里是阳台!!!”

 

“不行!不可以!药研哥你等一等啊!把阿鲁金扔下去粟田口会还债还到天荒地老的啊!!!”

 

“谁、谁进去制止一下啊!第一部队长发疯了!”

 

“兼桑你让一下!你堵在这里我过不去啊!”

 

“诶呀,兄弟你往旁边站一站,小心不要被撞、哦!要扔下去了!”

“……兄弟,闭嘴。”长谷部已经在瞪你了。

 

“停!快停下!!喂!第一部队的刃呢!!你们药研疯了啊!!”

 

整个天守阁三楼外屋在药研拽住审神者的那一刻彻底沸腾了。久经战阵的第一部队队长并不是那么好拦截的存在,极化短刀的机动在阳台到办公桌间那短短的距离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让刃绝望。

 

背对着鸡飞狗跳的天守阁外间,被审神者塞进太刀队做监工的三日月宗近面对着已经爬起来的压切长谷部、实在是挤不进去只好等在外面的烛台切光忠、已经放弃掺和只想着一会儿怎么帮审神者留个全尸的歌仙兼定拍了拍手,哈哈笑了几声道。

 

“既然已经结束了,那么我们来讨论一下之后的处罚问题吧。”位列天下五剑之一的三日月宗近温和地笑着,“鉴于阿鲁金之后可能没办法前往手合室。”

 

噫!!原来你也支持的吗!!看热闹的小龙景光震惊地转过头,看着写作天下五剑读作太刀队监工的三日月宗近目瞪口呆。

 

一旦审神者开始掀起腥风血雨,无论是在本丸内的还是已经出征的,在这场暴风雨中没有一个刃可以独善其身。

 

奔波了许久的远征队好不容易走到了有信号的位置,一期一振的终端就开始了疯狂抖动。以为远在本丸的审神者有什么紧急的通知,没多想的粟田口家太刀当着队员们的面打开了终端。连影像都没有展开,嘈杂的声音就从里面冲了出来,其中乱的声音最清晰。

 

“我抓住了!等、等等!阿鲁金你不要挣扎!”

“不行药研你冷静点不要上去补刀!!”

“拉住药研啊啊啊啊啊!”

“谁把大和守殿放进来了!!”

“石切丸殿!你快点闪开啊!阿鲁金在上面!!”

“噫!!!阿鲁金!!!!!”

“一期哥你快点回来啊!药研把阿鲁金从阳台上扔下去了!!”

 

一期一振:……

一期一振:???????

 

粟田口的大家长在夕阳下几乎变成了灰色。恍惚了几秒稳定住情绪,一期一振刚要开口问具体的情况,信号又断了。

 

“……”维持着不变的微笑,一期一振握在左手的终端几乎被他捏出了响。

 

“嘛,时政的终端信号一直烂。”明石国行坐在一处凸起的青石上,懒散地劝慰了一下已经开始飘起黑气的一期一振。

 

等到一期一振披星戴月好不容易带着后勤二队从远征中抽身回到本丸时,看见的就是两个身高差不多的身影站在本丸大门口的回廊内靠着墙壁罚站的模样。药研藤四郎与审神者站在一处贴靠着墙壁,罚站的军姿标准规整,一人一刃头顶上都摆着一只海碗,看两个人头都不敢动的模样,里面估计是里面盛满了液体。

 

不过等走进了一些一期一振才看清,头顶上的海碗固然让两个一同罚站的难兄难弟不敢动,但更多的是因为没有闲暇去活动。两个人的面前都展开着终端的光屏,文件与数据飞快的在荧蓝的数拟屏幕上划过。

 

审神者的光屏上满是地图与统计性的文样,各类的统计图挤挤挨挨将数拟屏幕上占据得没有一丝空隙。药研藤四郎面前的光屏内容从排版上更整洁一些,然而上面划过的数据量却完全不输于审神者那挤挤挨挨的屏幕,甚至偶尔还划过了一两张刃体数据。

 

一期一振掐着自己的刀柄,有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走过去打扰已经完全沉浸在工作中无法自拔的两个人。

 

“嗯?哟,一期哥。”

 

粟田口家的太刀还在纠结时,沉迷工作无法自拔二人组中的自家弟弟就已经察觉到了那道属于兄长的气息。虽然头还是没办法动,但药研藤四郎的视线已经落在了一期一振的身上。而听到药研声音的审神者也终于从数据的海洋中脱身,把注意力分给了自家近侍的兄长。

 

“哟,一期哥。”审神者爽朗的问候与身边的短刀如出一辙。

 

几乎一模一样的句式令已经走近的一期一振有些好笑。他走近了些,靠在回廊的木质梁柱上放松地看着似乎已经从争吵的硝烟中平复下来的两个人。

 

“已经这个时间了,罚站什么时候结束?”

 

并未有什么求情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要知道,太刀打量着罚站二人组这样问道。药研藤四郎的身上仍然是出阵服,身上还带着点血气的味道,他旁边的审神者同样穿着利落的出阵服,有别于世家白衣绯袴的暗色军装在深夜是极好的保护色。

 

打远一瞅还以为是两个粟田口在回廊下面罚站。

 

“要站到第二天早上。”审神者不在意地撇撇嘴,丝毫看不出被自己近侍拽着衣领从三楼阳台扔下去的狼狈,“正好来得及把报告和文件整理完。”

 

药研藤四郎在审神者的身边笑了笑,低沉带着笑意的嗓音满是安抚,完全看不出拽着审神者扔下天守阁的暴躁模样:“一期哥先去休息吧,远征辛苦了。我和大将总结完工作就可以结束了。”

 

“通常。”审神者做出补充,“是在第二天早上万物苏醒的时候结束。”

 

简称通宵加班。

 

不知道为什么,一期一振在心中突然涌起了对审神者的无限同情和对自己乖巧懂事弟弟的心疼。

 

总是加班会把身体拖垮,审神者到还没什么,作为第一部队队长的药研在出阵结束后还要加班果然还是不行,唔、明天去和长谷部说说好了。一期一振面上微笑不动声色,内心已经制定好了一系列谈判计划,每一份都将审神者排除在外,充分展示了弟控滤镜三米九是个什么模样。

 

“总之快回去休息吧。”审神者抬起手小心的挥动几下,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看上去应该是很长时间没有活动手臂而导致的,“这个星期忙完之后,后勤部队和战斗部队就可以暂时轮班休息了,明天还有远征任务,去休息吧。”

 

一期一振将蜜色的双眼转向了药研藤四郎。懂事稳重的粟田口短刀对上兄长的视线,在确保海碗内的液体不会洒出来的情况下,承诺般地略微颔首冲着兄长承诺。

 

“放心吧一期哥,我会看着大将的。”

 

不,药研先生,你的兄长完全没有担心过你家大将,她一直都是勉强顺带的那个。

 

自知之明卓越的审神者扯扯嘴角,在心中发出了一连串冷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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